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卿辰扔下莫离，走上前扶住摇摇晃晃的楠初。
一开始，她也觉得是那个魔在蛊惑她。
可心口传来的痛不是假的。
像是坠入深海般沉闷喘不过气，也像是利刃穿透般撕心裂肺。
她究竟忘了什么？
楠初目光炯炯看着莫离，将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。
莫离摇摇头，转身离开。
楠初不知哪来的力气，一下推开卿辰追了上去。
修为相差太多，她才刚出藏书阁，莫离就没了踪影。
她失魂落魄回到藏书阁，扶着书柜一步步往前走，到卿辰面前时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。
她跌坐在地上，神情呆滞捂着胸口，双手握拳，手上青筋暴起。
卿辰听到了她的声音，闷闷的，带着几分苦涩。
“我到底忘了什么？”
“你入了魔。”
卿辰说完下意识侧开眼，看向别处。
楠初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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